第54章 他們的關系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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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他們的關系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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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達帶著安室透和玩家來到一家他經常去的意大利餐廳, 一路上有不少人主動向他打招呼，有上了年紀的婆婆，一人輕裝的報童, 能從中感覺出米斯達在這附近的影響力。
在意大利民眾中, 比官方還有權威的勢力, 米斯達的身份呼之欲出：
——黑手黨。
安室透眼神微閃，朗姆委派的任務地點遇到了當地的□□, 他不覺得這是什麽巧合。
“米斯達先生，是來找布加拉提先生他們的嗎, 他們都在, 需要我帶你們去嗎？”得到米斯達的拒絕後, 招待打扮的中年男人點點頭, 又問, “那還需要上點什麽菜品嗎, 喔哦哦, 老樣子草莓蛋糕是嗎。”
安室透不由得瞥了一眼，玩家見怪不怪，米斯達的穿著上來看, 喜歡蛋糕也不算很奇怪了。
而且草莓蛋糕就是很好吃啊！
“布加拉提他們都在的話，先帶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吧，喜歡吃什麽我讓後廚去做。”米斯達已經松開二人，自然地提出提議, 熟稔的語氣讓波本意識到, 這種優待恐怕並不是對方單純的人緣好才能做到的。
“布加拉提？”玩家充滿求知欲地問了一聲，這個名字在米斯達和其他人聊天的時候頻繁出現, 也讓玩家有點好奇。
“啊, 是我們的……”米斯達的話有些含糊, 不欲多解釋，推開包廂的門，朝裏面招呼一聲，“哦布加拉提，你們正吃著嗎，可惡，我也很餓了啊。”
“你不是去解決花店的事了嗎，誰叫你不在的啊。”頭戴橘色發帶的黑發少年埋著頭和盤子裏的意面做鬥爭，嘴裏塞得鼓鼓的，口齒不清地說。
門前玩家站得位置比安室透稍前，也能更好的觀察到屋內的幾人，除了頭也不擡的黑發少年以外，在米斯達走開的瞬間，玩家被幾道打量的視線鎖定，是不含惡意，但充滿審視的意味。
“既然是客人，先請坐吧。”BOBO頭發型的青年沒有過多詢問，因為同伴之間的信任，是米斯達帶過來的人，他態度溫和，又帶著合適的距離感。
讓侍者又搬來兩把椅子，放在方桌旁，增添二人的座位。
「完成第一次與NPC［布魯諾.布加拉提］對話。」
玩家沒有動作，視線從穿著白底黑色波點開胸西裝的布加拉提身上移開，到同樣胸前交叉系帶打扮，發色奇特是白紫相間的長發男人身上，他姿態放松，那雙紫金色過渡的眼瞳冷淡地瞥向玩家，有種被看透一切的洞悉感。
玩家的目光忍不住在燈光下反射出綢緞光澤的白發上稍作停頓，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自棄、頹廢的欲態，在黑暗裏找不到出路仍然在掙紮的蕭瑟氣質如同漩渦，使人忍不住會被吸引住。
玩家又看向被米斯達稱為“福葛”的NPC，他穿著一身能給時尚前沿兩個嘴巴子的破洞西裝。
是真的沒錢買衣服了嗎？
張揚的金發讓玩家想起了不太美妙的回憶，無論是在《埃及之旅のDokidoki冒險》裏那個身形偉岸，氣勢危險的吸血鬼，還是自稱只想要平靜生活的上班族……都是金發！
沒等玩家再仔細看看，視線一黑，眼前被覆上溫熱的掌心，是玩家身後的安室透，顯然還沒有適應這種文化沖擊，只是第一時間反射性捂住了玩家的眼睛，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玩家並不是需要保護的普通公民，又自然地放下手。
布加拉提上身前傾，手肘撐在桌面，雙手十指交抵，是一個放松、掌控住全局的姿態，他身邊是坐姿隨意，戴著耳機聽歌的阿帕基，以及正在被福葛教訓吃相粗魯的納蘭迦。
“喔！”玩家用左手握拳敲在右手掌心，沒意識到自己稱得上是突兀的行為，玩家恍然大悟，“就是你們三個要死了啊！”
安室透：糟糕，要殉職了。
“……”
“噗、咳咳咳……誰？”納蘭迦被嗆到，不停地用手順著胸前，難以置信地大喊，手指著自己確認道，“是說我嗎，我會死？”
“不可能的吧，我怎麽會死啊？福葛，布加拉提，我不會死的對吧！”
福葛皺著眉按下納蘭迦不停湊過來的腦袋，好聲好氣寬慰他這種事不會發生：“納蘭迦，冷靜點。”
“怎麽辦啊福葛，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吧？救救我啊！”但是納蘭迦明顯聽不進去，雙手抓著福葛用力搖晃，福葛五官上出現了陰影，衣袖破洞的設計處裸露出來的一截小臂青筋崩起。
“福葛呃、”沒等納蘭迦再次喊叫，福葛暴起，手狠狠地把納蘭迦的腦袋側著按在了餐桌上，同時一把鋒利的餐刀戳在納蘭迦頭的附近，福葛高昂的嗓音蘊含暴躁的怒氣，“你這蠢貨，要我說幾次才能明白啊！”
“哈？我哪裏蠢了，而且福葛你差點傷到我啊！”納蘭迦茫然反問，又很快也生起氣來，反手拿出餐叉攻向福葛。
玩家感嘆：“他們的關系真好啊。”
安室透：……是嗎。
他擡眼看向指尖點著耳機聽歌的阿帕基，和神色如常招呼他們快坐的米斯達……
連他認為是在這個小團體裏可靠的領導者的布加拉提也只是見怪不怪地拉開正在打架的兩人。
玩家和安室透都選擇了納蘭迦面前的意面，玩家是感覺納蘭迦吃得很香，在疑惑地看向安室透時，得到對方輕佻地眨眨眼：“怎麽了嗎？選擇了一樣的食物也不算奇怪吧，我們可是朋友啊。”
玩家義正言辭：“不對，我們是主仆關系。”
玩家指的是派織田作之助保護諸伏景光的酬勞，安室透需要為港口黑手黨工作的事。
日本公安、黑衣組織、港口黑手黨！
降谷先生這樣就是三面間諜了，好酷！
“呃……”無意偷聽他們談話的米斯達有點為難，不過玩家正直無邪的表情打消了他的顧慮，他把餐盤端過來，“嘗嘗這家的草莓蛋糕吧，味道超棒……”的
他看清草莓蛋糕的數量，下意識地喊道：“怎麽偏偏是4啊！！！”
“誰吃掉了第五塊蛋糕啊！明明我特意避開了4這個數字，為什麽不是5也不是3，偏偏是最不幸的4！”米斯達抓狂地把托盤放到離他很遠的位置去，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讓安室透尤為不理解。
納蘭迦擡手：“我餓了就吃掉了，還不是因為米斯達回來的太慢了，而且放太久味道也會變差的嘛。”
“4可是被詛咒過的數字啊！”
“很不吉利啊。”
玩家和米斯達堅定的聲音重疊在一起，米斯達無視其他人神情上的細微變化，米斯達雙眼發亮。
？
玩家用叉子卷起意面，嚼了嚼，擡眼註意到米斯達亢奮地樣子，玩家咽幹凈嘴裏的食物：“每次有4出現，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啊，我們學校的風紀委員被打掉了四顆牙啊！”
“沒錯沒錯，你們平時總說我迷信，現在喬伊也覺得4不吉利，你們總該相信了吧！”米斯達一臉找到知己的激動表情。
納蘭迦：“米斯達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哎！”
福葛深呼吸，明顯在忍耐自己的情緒，但是很快地，他的隱忍和每次的結局一樣，“到底哪裏有道理了啊！被打就已經開始不幸了吧，跟掉幾顆牙有什麽關系啊！你的腦子是用來刷馬桶了嗎？！”
“什麽啊，福葛你又在嘲諷我嗎！”
玩家從背包裏拿出一塊盒裝密封的草莓蛋糕，隔著透明的包裝也能看清上面精致的切片草莓被有序擺放在奶油擠成的旋轉形狀。
“這樣的話，就是五份了。”玩家也沒有吃掉第四塊蛋糕的想法，畢竟不吉利。
……
“所以，那塊石頭是……”說到陌生的領域，安室透頓了一下，“替身使者本人無法控制的類型？”
“沒錯。”得到布加拉提的回覆。
“我收到了花店老板的委托，他的女兒在之前墜樓自殺了，當時懷裏就是抱著米斯達所見的石頭，花店老板希望我能調查出事情的真相。”
“然後我就找到了史可利比，哦！也就是花店老板女兒的男朋友，現在應該說是前男友了。”米斯達開了個玩笑，但是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正在討論的事件上，他摸了下鼻子。
“史可利比口中，被滾石選中的人註定會死亡，如果主動觸摸滾石，則可以沒有任何痛苦的死去。”米斯達的語氣變得有些沈重，這代表著花店老板的女兒是接受了這一切後主動赴死的。
“他把這稱之為，命運——”
米斯達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氛圍，他重新打起精神，用高昂的語氣說：
“不過那塊石頭已經被喬伊摧毀了，不會再有人因為奇怪的寓言死去了。”
玩家看了一下自己身上多出來的［命運］BUFF，覺得有時候別人的話該信還是要信的。
“非常感謝二位對我，和我的同伴的幫助，有需要到我們的地方，請務必不要客氣。”陸陸續續用完餐，玩家和安室透準備離開前，布加拉提莊重地向他們承諾。
布加拉提和二人交換了聯絡方式，並且表示自己的通訊因為工作原因會全天保持開機狀態，他們可以隨時打來。
這是一種不會讓人感到負罪感，比較能夠接受好意的說辭。
整個隊伍都屬於“熱情”，這就是朗姆要他們去到那個地址的原因嗎，利用花店老板會去求助於附近的□□的心態，巧合似的幫助了米斯達，也收獲了打入“熱情”的機會。
安室透垂下的手不明顯地攥緊了。
……
等二人離開過了一會兒，阿帕基手撐了下膝蓋站起來，和布加拉提、福葛站在一起。
“？”
米斯達一頭霧水，看到還有納蘭迦陪他一起困惑，也就沒那麽難以接受了。
“阿帕基，麻煩你了。”
阿帕基朝著布加拉提微微頷首，他擡起手臂，穩聲：“憂郁藍調——”
藍紫色的人形憑空出現，而其他人也警戒起來，阿帕基使用替身時，本體會呈現無防備的狀態，此時如果被敵人偷襲，阿帕基無法做出反擊。
憂郁藍調的眼睛處是揚聲器一樣的孔洞，頭部與肩膀處連接著，如同被激怒的眼鏡蛇，最為矚目的還是憂郁藍調的額頭位置上正在不斷變換的時間。
阿帕基將憂郁藍調的時間調回到五分鐘前，在態度溫和，卻從頭到尾沒有表現出任何其他的情緒的安室透，沒什麽猶豫，阿帕基選擇玩家作為回放對象。
憂郁藍調的身形發生了改變，微卷的黑發，連清透明亮的瞳色都一並模仿出來，除了它頭上的倒計時以外，根本看不出和玩家的區別。
憂郁藍調播放，倒計時開始流動，“玩家”開始了動作，它雙手環胸，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
“阿帕基……”‘玩家’出聲，看向一旁，像是正在與其他人對話，神情也被一同回放出來，還原了五分鐘前的畫面。
幾人頓時聚精會神。
玩家：“阿帕基的發質很好，摸起來一定很順滑。”
阿帕基臉上沒什麽表情地切換了時間。
--------------------
玩家拿出的草莓蛋糕，被米斯達打開吃掉。
納蘭迦一臉期待：“怎麽樣，好吃嗎？給我也嘗一口吧米斯達。”
“好、呃！”米斯達的頭砸在了餐桌上。
福葛抓著納蘭迦的頭發：“納蘭迦，那明顯有毒吧，沒看米斯達都暈倒了嗎？你要做什麽！”
納蘭迦：“什麽啊！福葛，哪裏有毒了啊，沒看見米斯達都好吃到睡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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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達帶著安室透和玩家來到一家他經常去的意大利餐廳, 一路上有不少人主動向他打招呼，有上了年紀的婆婆，一人輕裝的報童, 能從中感覺出米斯達在這附近的影響力。
在意大利民眾中, 比官方還有權威的勢力, 米斯達的身份呼之欲出：
——黑手黨。
安室透眼神微閃，朗姆委派的任務地點遇到了當地的□□, 他不覺得這是什麽巧合。
“米斯達先生，是來找布加拉提先生他們的嗎, 他們都在, 需要我帶你們去嗎？”得到米斯達的拒絕後, 招待打扮的中年男人點點頭, 又問, “那還需要上點什麽菜品嗎, 喔哦哦, 老樣子草莓蛋糕是嗎。”
安室透不由得瞥了一眼，玩家見怪不怪，米斯達的穿著上來看, 喜歡蛋糕也不算很奇怪了。
而且草莓蛋糕就是很好吃啊！
“布加拉提他們都在的話，先帶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吧，喜歡吃什麽我讓後廚去做。”米斯達已經松開二人，自然地提出提議, 熟稔的語氣讓波本意識到, 這種優待恐怕並不是對方單純的人緣好才能做到的。
“布加拉提？”玩家充滿求知欲地問了一聲，這個名字在米斯達和其他人聊天的時候頻繁出現, 也讓玩家有點好奇。
“啊, 是我們的……”米斯達的話有些含糊, 不欲多解釋，推開包廂的門，朝裏面招呼一聲，“哦布加拉提，你們正吃著嗎，可惡，我也很餓了啊。”
“你不是去解決花店的事了嗎，誰叫你不在的啊。”頭戴橘色發帶的黑發少年埋著頭和盤子裏的意面做鬥爭，嘴裏塞得鼓鼓的，口齒不清地說。
門前玩家站得位置比安室透稍前，也能更好的觀察到屋內的幾人，除了頭也不擡的黑發少年以外，在米斯達走開的瞬間，玩家被幾道打量的視線鎖定，是不含惡意，但充滿審視的意味。
“既然是客人，先請坐吧。”BOBO頭發型的青年沒有過多詢問，因為同伴之間的信任，是米斯達帶過來的人，他態度溫和，又帶著合適的距離感。
讓侍者又搬來兩把椅子，放在方桌旁，增添二人的座位。
「完成第一次與NPC［布魯諾.布加拉提］對話。」
玩家沒有動作，視線從穿著白底黑色波點開胸西裝的布加拉提身上移開，到同樣胸前交叉系帶打扮，發色奇特是白紫相間的長發男人身上，他姿態放松，那雙紫金色過渡的眼瞳冷淡地瞥向玩家，有種被看透一切的洞悉感。
玩家的目光忍不住在燈光下反射出綢緞光澤的白發上稍作停頓，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自棄、頹廢的欲態，在黑暗裏找不到出路仍然在掙紮的蕭瑟氣質如同漩渦，使人忍不住會被吸引住。
玩家又看向被米斯達稱為“福葛”的NPC，他穿著一身能給時尚前沿兩個嘴巴子的破洞西裝。
是真的沒錢買衣服了嗎？
張揚的金發讓玩家想起了不太美妙的回憶，無論是在《埃及之旅のDokidoki冒險》裏那個身形偉岸，氣勢危險的吸血鬼，還是自稱只想要平靜生活的上班族……都是金發！
沒等玩家再仔細看看，視線一黑，眼前被覆上溫熱的掌心，是玩家身後的安室透，顯然還沒有適應這種文化沖擊，只是第一時間反射性捂住了玩家的眼睛，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玩家並不是需要保護的普通公民，又自然地放下手。
布加拉提上身前傾，手肘撐在桌面，雙手十指交抵，是一個放松、掌控住全局的姿態，他身邊是坐姿隨意，戴著耳機聽歌的阿帕基，以及正在被福葛教訓吃相粗魯的納蘭迦。
“喔！”玩家用左手握拳敲在右手掌心，沒意識到自己稱得上是突兀的行為，玩家恍然大悟，“就是你們三個要死了啊！”
安室透：糟糕，要殉職了。
“……”
“噗、咳咳咳……誰？”納蘭迦被嗆到，不停地用手順著胸前，難以置信地大喊，手指著自己確認道，“是說我嗎，我會死？”
“不可能的吧，我怎麽會死啊？福葛，布加拉提，我不會死的對吧！”
福葛皺著眉按下納蘭迦不停湊過來的腦袋，好聲好氣寬慰他這種事不會發生：“納蘭迦，冷靜點。”
“怎麽辦啊福葛，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吧？救救我啊！”但是納蘭迦明顯聽不進去，雙手抓著福葛用力搖晃，福葛五官上出現了陰影，衣袖破洞的設計處裸露出來的一截小臂青筋崩起。
“福葛呃、”沒等納蘭迦再次喊叫，福葛暴起，手狠狠地把納蘭迦的腦袋側著按在了餐桌上，同時一把鋒利的餐刀戳在納蘭迦頭的附近，福葛高昂的嗓音蘊含暴躁的怒氣，“你這蠢貨，要我說幾次才能明白啊！”
“哈？我哪裏蠢了，而且福葛你差點傷到我啊！”納蘭迦茫然反問，又很快也生起氣來，反手拿出餐叉攻向福葛。
玩家感嘆：“他們的關系真好啊。”
安室透：……是嗎。
他擡眼看向指尖點著耳機聽歌的阿帕基，和神色如常招呼他們快坐的米斯達……
連他認為是在這個小團體裏可靠的領導者的布加拉提也只是見怪不怪地拉開正在打架的兩人。
玩家和安室透都選擇了納蘭迦面前的意面，玩家是感覺納蘭迦吃得很香，在疑惑地看向安室透時，得到對方輕佻地眨眨眼：“怎麽了嗎？選擇了一樣的食物也不算奇怪吧，我們可是朋友啊。”
玩家義正言辭：“不對，我們是主仆關系。”
玩家指的是派織田作之助保護諸伏景光的酬勞，安室透需要為港口黑手黨工作的事。
日本公安、黑衣組織、港口黑手黨！
降谷先生這樣就是三面間諜了，好酷！
“呃……”無意偷聽他們談話的米斯達有點為難，不過玩家正直無邪的表情打消了他的顧慮，他把餐盤端過來，“嘗嘗這家的草莓蛋糕吧，味道超棒……”的
他看清草莓蛋糕的數量，下意識地喊道：“怎麽偏偏是4啊！！！”
“誰吃掉了第五塊蛋糕啊！明明我特意避開了4這個數字，為什麽不是5也不是3，偏偏是最不幸的4！”米斯達抓狂地把托盤放到離他很遠的位置去，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讓安室透尤為不理解。
納蘭迦擡手：“我餓了就吃掉了，還不是因為米斯達回來的太慢了，而且放太久味道也會變差的嘛。”
“4可是被詛咒過的數字啊！”
“很不吉利啊。”
玩家和米斯達堅定的聲音重疊在一起，米斯達無視其他人神情上的細微變化，米斯達雙眼發亮。
？
玩家用叉子卷起意面，嚼了嚼，擡眼註意到米斯達亢奮地樣子，玩家咽幹凈嘴裏的食物：“每次有4出現，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啊，我們學校的風紀委員被打掉了四顆牙啊！”
“沒錯沒錯，你們平時總說我迷信，現在喬伊也覺得4不吉利，你們總該相信了吧！”米斯達一臉找到知己的激動表情。
納蘭迦：“米斯達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哎！”
福葛深呼吸，明顯在忍耐自己的情緒，但是很快地，他的隱忍和每次的結局一樣，“到底哪裏有道理了啊！被打就已經開始不幸了吧，跟掉幾顆牙有什麽關系啊！你的腦子是用來刷馬桶了嗎？！”
“什麽啊，福葛你又在嘲諷我嗎！”
玩家從背包裏拿出一塊盒裝密封的草莓蛋糕，隔著透明的包裝也能看清上面精致的切片草莓被有序擺放在奶油擠成的旋轉形狀。
“這樣的話，就是五份了。”玩家也沒有吃掉第四塊蛋糕的想法，畢竟不吉利。
……
“所以，那塊石頭是……”說到陌生的領域，安室透頓了一下，“替身使者本人無法控制的類型？”
“沒錯。”得到布加拉提的回覆。
“我收到了花店老板的委托，他的女兒在之前墜樓自殺了，當時懷裏就是抱著米斯達所見的石頭，花店老板希望我能調查出事情的真相。”
“然後我就找到了史可利比，哦！也就是花店老板女兒的男朋友，現在應該說是前男友了。”米斯達開了個玩笑，但是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正在討論的事件上，他摸了下鼻子。
“史可利比口中，被滾石選中的人註定會死亡，如果主動觸摸滾石，則可以沒有任何痛苦的死去。”米斯達的語氣變得有些沈重，這代表著花店老板的女兒是接受了這一切後主動赴死的。
“他把這稱之為，命運——”
米斯達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氛圍，他重新打起精神，用高昂的語氣說：
“不過那塊石頭已經被喬伊摧毀了，不會再有人因為奇怪的寓言死去了。”
玩家看了一下自己身上多出來的［命運］BUFF，覺得有時候別人的話該信還是要信的。
“非常感謝二位對我，和我的同伴的幫助，有需要到我們的地方，請務必不要客氣。”陸陸續續用完餐，玩家和安室透準備離開前，布加拉提莊重地向他們承諾。
布加拉提和二人交換了聯絡方式，並且表示自己的通訊因為工作原因會全天保持開機狀態，他們可以隨時打來。
這是一種不會讓人感到負罪感，比較能夠接受好意的說辭。
整個隊伍都屬於“熱情”，這就是朗姆要他們去到那個地址的原因嗎，利用花店老板會去求助於附近的□□的心態，巧合似的幫助了米斯達，也收獲了打入“熱情”的機會。
安室透垂下的手不明顯地攥緊了。
……
等二人離開過了一會兒，阿帕基手撐了下膝蓋站起來，和布加拉提、福葛站在一起。
“？”
米斯達一頭霧水，看到還有納蘭迦陪他一起困惑，也就沒那麽難以接受了。
“阿帕基，麻煩你了。”
阿帕基朝著布加拉提微微頷首，他擡起手臂，穩聲：“憂郁藍調——”
藍紫色的人形憑空出現，而其他人也警戒起來，阿帕基使用替身時，本體會呈現無防備的狀態，此時如果被敵人偷襲，阿帕基無法做出反擊。
憂郁藍調的眼睛處是揚聲器一樣的孔洞，頭部與肩膀處連接著，如同被激怒的眼鏡蛇，最為矚目的還是憂郁藍調的額頭位置上正在不斷變換的時間。
阿帕基將憂郁藍調的時間調回到五分鐘前，在態度溫和，卻從頭到尾沒有表現出任何其他的情緒的安室透，沒什麽猶豫，阿帕基選擇玩家作為回放對象。
憂郁藍調的身形發生了改變，微卷的黑發，連清透明亮的瞳色都一並模仿出來，除了它頭上的倒計時以外，根本看不出和玩家的區別。
憂郁藍調播放，倒計時開始流動，“玩家”開始了動作，它雙手環胸，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
“阿帕基……”‘玩家’出聲，看向一旁，像是正在與其他人對話，神情也被一同回放出來，還原了五分鐘前的畫面。
幾人頓時聚精會神。
玩家：“阿帕基的發質很好，摸起來一定很順滑。”
阿帕基臉上沒什麽表情地切換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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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拿出的草莓蛋糕，被米斯達打開吃掉。
納蘭迦一臉期待：“怎麽樣，好吃嗎？給我也嘗一口吧米斯達。”
“好、呃！”米斯達的頭砸在了餐桌上。
福葛抓著納蘭迦的頭發：“納蘭迦，那明顯有毒吧，沒看米斯達都暈倒了嗎？你要做什麽！”
納蘭迦：“什麽啊！福葛，哪裏有毒了啊，沒看見米斯達都好吃到睡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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